《衛報》將澳洲反對黨領袖托尼·阿博特描述為“尼安德特人”,這不無道理。厭女症是澳洲的禍根,也是政治生活中的一個懦弱的現實。但對於世界各地如此多的評論員來說 將朱莉婭·吉拉德對雅培的攻擊描述為“澳大利亞女性的轉折點”是荒謬的。在玻璃天花板女權主義者的推動下,吉拉德對他們英雄的實際政治和行動缺乏興趣,她是澳洲工黨機器的化身——一個數字運算的機器。 這台長期喪失原則的機器背叛了澳洲最弱勢的群體,尤其是女性。
就在吉拉德對阿博特大肆咆哮之前不久,她的政府強行通過立法,剝奪最貧困單親父母(幾乎全是女性)100澳元的補貼。據報道,就連工黨自己的核心小組也認為這是「殘酷的」。但這與吉拉德對原住民的攻擊相比根本算不了什麼,原住民仍然是澳洲的骯髒秘密,他們患有沙眼(兒童失明)等可預防的疾病,這種疾病在許多發展中國家已被消除,而禍害則可以追溯到狄更斯筆下的英國。例如風濕性心臟病,甚至麻風病。我見過有30人被迫居住的原住民房屋,因為政府拒絕為他們建造公共住宅。在澳洲監獄中關押的土著年輕人的比例是種族隔離時期南非黑人的五倍。
吉拉德繼續熱情地繼續實施2007 年獨裁和虛偽的“緊急幹預”,旨在將澳大利亞原住民趕出他們寶貴的土地,並將他們關進“樞紐中心”:這是種族隔離的一種形式。她和她的原住民事務部長珍妮·麥克林(Jenny Macklin) 在藐視國際法。在去年的一次演講中,吉拉德和她的大多數前任一樣,將澳大利亞未解決的貪婪過去和現在的受害者歸咎於受害者。我剛剛在澳洲原住民待了幾個月;我從令人驚嘆的絕望中收集到的觀點吉拉德的雄辯原住民婦女和她的「女權主義」在這個國家大多不為人所知,或被忽視或被忽視。看著吉拉德上個月在聯合國發表講話並聲稱澳大利亞擁護人權法的“最高理想”,這很諷刺,說至少,澳大利亞的種族主義多次受到聯合國的譴責。
吉拉德透過與全男性陰謀集團秘密密謀廢黜當選總理陸克文上台。根據維基解密發布的外交電報,她的兩名同謀在美國大使館尋求靈感,吉拉德在那裡享有異常高的支持率。這是可以理解的。如果她不是維多利亞時代的人,她對侵略戰爭的看法可能會被描述為尼安德特人。在談到1885 年澳洲殖民軍隊前往蘇丹為反對英國的民眾起義報仇時,她將這場被遺忘的血腥鬧劇描述為「不僅是對戰時勇氣的考驗,也是對品格的考驗,它幫助定義了我們的國家並創造了我們是誰的感覺。”
她總是在旗幟的簇擁下,用這樣的廢話來證明派遣更多澳大利亞年輕人去阿富汗等遙遠的地方死去是合理的,這些人基本上是作為美國僱傭兵——在她的監督下死去的士兵比任何一位最近的總理都要多。反常的是,她真正的女權主義特色是消除了澳洲軍隊戰鬥角色中的性別歧視。多虧了她,婦女現在可以自由地殺害阿富汗人和其他對澳洲不構成威脅的人。一位雪梨女權主義者 評論員瘋了. “澳洲將再次引領世界進行重大改革”,她寫道。作為以色列國家的熱情支持者,吉拉德於 2009 年在澳洲以色列文化交流協會的安排下前往以色列,期間她拒絕譴責以色列對加薩 1400 名主要是婦女和兒童的血腥屠殺。
吉拉德的政治詭計讓人想起前保守派總理約翰·霍華德,他試圖規避澳洲法律,將乘船抵達的難民送往諾魯等太平洋偏遠島嶼上的貧困地獄。據聯合國難民事務高級專員公署稱,這些人「90%是真正的難民」。正如政府研究表明的那樣,其中包括在這種監禁下會發瘋的兒童。
澳洲女權主義有著令人自豪的過去。與紐西蘭人一樣,澳洲女性在贏得選票方面領先世界,並處於爭取同工同酬鬥爭的最前線。在第一次世界大戰的屠殺期間,澳洲婦女發起了一場獨特的成功運動,反對徵兵投票——被稱為「血腥投票」。投票日當天,大多數澳洲人支持了女性。這就是女權主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