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普政府於27,2018年XNUMX月XNUMX日宣布就美國和墨西哥之間的一些貿易問題達成協議。目前這並不是一項重要的貿易協定。這不是新的北美自由貿易協定。這是舊的北美自由貿易協定和一些新協定。川普將新的部分協定稱為「美國-墨西哥貿易協定」。在環境、勞工權利、解決爭端的特別國際法庭和移民問題上都沒有任何進展。如果這些問題沒有解決,川普的主張只不過是 假消息.
為什麼貿易協定應包括移民?
自 1994 年以來,貿易協定導致跨境貿易大幅成長。進口和資本雙向自由流動。同時,工人的行動受到嚴格限制,邊境執法警察從5,000人增加到20,000人,而且還在繼續增長。相對自由的商品和資本貿易同時限制了工人的流動,從而限制了他們組織起來保護自身利益的能力,這在每個社會中造成了額外的貧困、危機和不平等。
我們目前正在經歷一場由跨國公司主導的全球經濟重大重組,目的是為其企業主創造利潤。絕大多數人為了少數人的利益而陷入貧困,迫使數百萬人移徙,尋找食物、工作和安全。全球資本主義導致全球移民。除了戰爭之外,北美自由貿易協定和其他「自由貿易」協定都引發了新的移民浪潮。當面臨家庭貧困和飢餓的工人試圖搬家尋找工作時,他們會受到迫害、逮捕,並經常被驅逐出境。
儘管富人的經濟受益匪淺,但美國勞工階級的生活水準30多年來仍未顯著改善。同時,民主力量再次面臨反移民運動——這次是由美國總統扶植和推動的
作為社會主義者,我們與美國工人階級站在一起,反對跨國公司的統治及其對經濟的剝削以及對我們生活、社會和環境的掠奪。
社會主義者支持勞工組織、組成工會、保護他們的權利和促進他們的利益的權利。工會一直是社會主義者尋求實現經濟正義原則的重要組成部分。勞動人民——在資本主義工作場所聚集在一起並受到剝削——有能力反抗他們的共同剝削。
目前的移民法律和做法是由公司及其對政府的控制強加給我們所有人的,常常透過分裂工人彼此對立以及創造幾乎沒有權利組織起來從而保護自己利益的工人類別來阻礙工人階級的團結。
目前,世界市場不斷融合所推動的新自由主義資本主義經濟體係也讓大多數美國工人陷入貧困。自 1979 年以來,美國普通工人的實際工資一直在下降。高品質的工業工作已轉移到美國的低工資、反工會地區以及墨西哥、中國、新加坡、越南、印度和其他國家。目前美國對資本外逃沒有嚴格的管制。事實上,美國政府補貼一些公司將工作轉移到宏都拉斯、薩爾瓦多和加勒比海地區。
亞洲、非洲和拉丁美洲的經濟結構調整促使數百萬人移民到美國和歐洲,以尋求體面的生活水準。同時,在歐洲和美國等地,我們看到狹隘的經濟民族主義愈演愈烈,並將資本主義的經濟問題歸咎於移民。
美國的經濟政策(稱為新自由主義資本主義)促進資本和貨物的跨境流動以增加利潤,同時增加了工人流動的障礙。自 2004 年以來,美墨邊境出現了軍事化,有人試圖建造隔離牆,並且威脅移民勞工的逮捕和內部執法顯著增加。結果是邊境兩側和世界各地的工人被剝奪權力和陷入貧困。薪資家庭受到移民警察的壓制和恐嚇。
在當今時代,全球企業資本主義(新自由主義資本主義)的經濟力量不受限制。公司鼓勵資本以及就業機會流向低工資地區。當工人們試圖透過組建工會和組織扣留勞動力來對抗這些條件時,他們的努力很容易被鎮壓和工廠遷往海外的日益迫在眉睫的威脅所破壞。工會甚至地方政府都失去了追究資本責任的權力,所有工人都被迫接受日益惡化的工資和工作條件。
目前的邊境執法將全球工人階級劃分為相互競爭的部門,從而增加了剝削,從而抑制了建立聯合工人階級運動的可能性。
身為社會主義者和國際主義者,我們知道,真正能幫助工人提高工資和改善生活條件的不是建造圍牆和更多監獄,而是更嚴格地執行工人保護和反歧視法律,包括建立民主工會的權利。在談判貿易條件時,應包括工人保護和移民程序。
雇主利用移民身分阻止工人組織工會或抗議非法條件的威脅在每個簽署國都應構成犯罪。當侵犯勞工權利的行為不被懲罰時,工人就沒有任何權利。我們應該禁止在勞資糾紛期間或針對投訴非法條件的工人使用 ICE 和移民執法機構。
我們經濟的問題不在於移民,而在於移民。問題是我們不完善的移民法允許企業剝削沒有合法身分的工人,從而壓低了所有工人的薪水。如果每個移民都被允許參與我們的系統,繳納會費並成為公民,我們就可以阻止公司的剝削並消除兩級勞動力,同時建立統一的勞工運動,提高所有工人的工資和生活水平。
最後,我們需要一項將人們團結在一起的移民政策,而不是讓工人互相對抗。我們需要一項有利於移民、他們的家鄉社區和美國勞動人民的移民政策,我們需要一項限制美國對世界其他地區的軍事和經濟幹預的國家政策。
杜安·坎貝爾 (Duane Campbell) 是 DSA 移民權利委員會聯合主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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