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CAHD 芬蘭是我參與的該組織的芬蘭分會,它派出了一個由芬蘭參與者組成的代表團來到每個營地。對我來說,在以色列佔領的約旦河西岸和以色列度過的許多夏天常常需要思考和評估各種形式的政治參與的有效性的過程。
2008 年,當我遇到 ICAHD 重建營地並閱讀更多相關資訊時,我被該營地將體力勞動、關於以色列歷史和不同方面的深入演示和小組討論結合起來的方式所震驚並喜歡上了。 -巴勒斯坦衝突以及被佔領土和以色列本土的遊覽。這似乎是完整的套餐,所以我決定註冊。
這是完整的包裹。規劃和執行的高品質給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計劃、時間表和大量的手工工作。在發展個人的政治行動和宣傳工作方面,夏令營計畫和各種討論提供了許多思考的空間。
當我回顧 2008 年的訓練營時,它對我來說是一個分水嶺。當我十幾歲的時候,我經歷了一個政治化的過程,政治化的一部分是讓終身參與政治的概念深入人心。當我更多地全職研究巴勒斯坦激進主義時,很明顯,參與將是終身。巴勒斯坦運動及其國際支持者很可能需要幾十年的時間才能達成任何尊重和執行巴勒斯坦人民自決權的具體安排。
但「終身政治參與」並不能說明什麼。任何參與政治活動的人都能夠認識到,政治參與的概念,或者更確切地說,參與政治的行為,是多麼容易成為一個人所渴望的身份的人為的、空洞的表現。一個自稱為政治活動家的人追求所謂政治參與的表面上堅定的生活方式並不罕見。隨之而來的往往是先鋒隊和無知群眾(即我們和他們)之間意志薄弱且幾乎不加掩飾的區別——這種區別需要不斷強調,以至於這種下劃線可能成為人們所希望的主要形式。仍然堅持的是政治行動主義。
上述特徵反映了我的一些傾向,尤其是在我政治化的早年。某些作家、政治運動、網站和特定的歷史事件或階段形成了一個環境,其主要功能是創造和培養對更大事物的歸屬感。即使就其本身而言,這或許也不成問題。然而,如果這種認同感不伴隨著實際的政治參與,或者不是其結果,而實際的政治參與確實旨在塑造政治、經濟、社會或其他現實,那麼它可能會適得其反,或者至少是不誠實的。
當我們2008 年重建營地的工作人員全力以赴地在實地建立我們自己的事實時,隨著營地以經驗豐富的巴勒斯坦和以色列活動家為特色的教育和宣傳計劃繼續為政治戰略計劃和微調宣傳工作提供刺激,我很快意識到我需要與 ICAHD 合作。在 2009 年第二次重建營以及與 ICAHD 創始人兼董事 Jeff Halper 的多次討論之後,我為 ICAHD 成立了芬蘭分會,ICAHD 家族進一步壯大。
重建營地往往有一種獨特的氛圍。來自世界各地且通常來自完全不同背景的參與者為了共同的事業而聚集在一起。大多數參與者都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在營地見面。我注意到實地工作如何讓我對手頭上的政治任務有更準確的分寸感。在家中或在腦電螢幕後面或在簡報中很難掌握分寸感。
親眼目睹了以色列佔領的殘酷和惡毒,親眼目睹了定居點以及整個佔領和種族隔離基礎設施,聽到並會見了我們廣泛的巴勒斯坦權利運動最前沿的許多人,這立即給了我更多的工具無論是在以色列-巴勒斯坦還是赫爾辛基的家鄉,我們都與您一起工作。我的許多營員也說過同樣的話。
對於任何想要加強巴勒斯坦激進主義並更多地參與反對二戰時期最長的軍事佔領和 21 世紀最後倖存的種族隔離政權的鬥爭的人來說,請與 ICAHD 聯繫,讓我們混合一些水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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