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月22日地球日XNUMX週年紀念日的臨近,為我們提供了一個機會,反思四十年來環保運動和勞工運動在地球號飛船上共同經歷的「漫長而奇怪的旅程」。
十億人參加地球日活動,使其成為世界上最大的世俗公民活動。但根據地球日首任國家協調員丹尼斯·海耶斯 (Denis Hayes) 介紹,1970 年該組織成立時,“如果沒有 UAW,首屆地球日很可能會失敗!”
參議員蓋洛德·納爾遜首次宣布地球日的想法後不到一周,他向美國勞工聯合會-產業工會聯合會的工業工會部提交了他的提案。 UAW 主席 Walter Ruther 熱情捐贈了 2000 美元來幫助啟動這項工作,隨後還會有更多捐款。海耶斯回憶道:
「美國汽車工人聯合會是迄今為止第一個地球日的最大捐助者,它的支持不僅僅是財務上的。它自費印製和郵寄了我們所有的材料,甚至包括那些批評排放污染的汽車的材料。它的組織者在它存在的每一個城市。當然,沃爾特隨後批准了四大巨頭正在盡最大努力進行殺戮或破壞的《清潔空氣法案》。
有些人可能會驚訝地發現工會在現代環保運動的出現中發揮瞭如此重要的作用。當他們想到有組織的勞工時,他們會想到諸如支持煤炭和核電廠以及反對汽車排放標準之類的事情。
在環境方面,有組織的勞工有兩顆心在同一個胸膛裡跳動。一方面,數以百萬計的工會成員是像其他人一樣的人和公民,受到空氣和水污染的威脅,依賴化石燃料,並受到氣候變遷破壞性後果的威脅。另一方面,工會有責任保護其成員的工作,保護環境的努力有時可能會威脅到工人的工作。首先作為一個工人階級的孩子,然後作為一名勞工官員,我一生都在處理這個問題的兩個方面。
我在克里夫蘭長大。那是一個工會小鎮,我的父母都是工會成員。我們一直要去工會大廳;那是野餐、社交活動和音樂會舉行的地方。
同時,我們這些孩子正在伊利湖游泳,我看到他們貼上「不要在湖裡游泳」的標語。我們每個週末都會捕五十到一百條鱸魚並吃掉它們,直到他們貼出「不要吃鱸魚」的牌子。
因此,我們經歷了這種轉變,從鋼鐵廠煙囪冒出的煙霧意味著桌子上的麵包,到意識到我們正在弄亂我們喜愛和享受的湖泊。
凱霍加河著火時我就在那裡,敲響了警鐘。燃燒的河流和垂死的湖泊使克利夫蘭的第一個地球日成為了一件具有紀念意義的事件。根據《克利夫蘭歷史百科全書》統計,估計有 500,000 萬名小學生、國中生、高中生和大學生參加了校園教學、垃圾清理和植樹活動。 1,000多名克利夫蘭州立大學師生上演了從校園到凱霍加河畔的「死亡行軍」。 克利夫蘭出版社的標題是,“嬉皮士和家庭主婦聯合起來抗議人類對地球的所作所為。”
高中畢業後,我去了賓夕法尼亞州中部的一家鋁廠工作,當該廠被艾格尼絲颶風淹沒時,我在當時正在建設中的三英里島找到了一份清理洪水的工作,並加入了工會。這確實讓我參與了勞工運動。 19 歲或 20 歲的時候,我成為負責安全和健康問題的全職車間管理員。
環保運動抗議發電廠的興建。
我當地的工會在保險桿上貼了一張貼紙,上面寫著:「又餓又失業?吃掉一個環保主義者!”我反對,然後我去了當地並說,真的,你知道,他們不是我們真正的敵人。他們抗議這座發電廠的建設,因為它的建造不能承受波音 707 的撞擊。而機場就在那裡。所以這有點道理,不是嗎?”
從那時起我就一直在提出同樣的論點。
那段漫長而陌生的旅程
1980 世紀 22 年代,幫助發起地球日的同一個工業工會部門發起了也許是第一個勞工與環境聯盟,稱為 OSHA 環境網絡。我被任命為現場主任。我們在 XNUMX 個州與塞拉俱樂部、地球之友和子宮內避孕器成員工會建立了積極的聯盟。起初,勞工的「保就業之心」凸顯出來:聯合礦工工會擔心該聯盟可能會鼓勵限制導致酸雨的高硫煤,從而威脅到一些礦工的工作;它堅持要求關閉我們的環境網路。後來,在支持減硫的工會這一勞工另一顆「心臟」的鼓勵下,礦工們與緬因州參議員喬治·米切爾談判達成了一項酸雨妥協協議。
當聯合國全球暖化委員會成立時,我擔任子宮內避孕器的代表。在我參加的每次會議之前,我都會受到礦工和 IBEW 的強烈遊說,要求我廢除《京都條約》,然後是希望看到該條約頒布的鋼鐵工人。 1997年,美國勞工聯合會-產業工會聯合會對該條約進行了猛烈抨擊,並派出一名高級代表前往京都表示反對。所以我辭去了委員會的職務。
1999 年西雅圖反對世貿組織的抗議活動中,我承擔了組織勞工角色的任務。當我們組織會議時,美國勞工聯合會-產聯主席約翰·斯威尼在華盛頓州的勞聯-產聯大會上發表講話。我原本計劃將 15,000 人作為勞工作品的目標。約翰發表講話,他說有 50,000 人。當他走下講台時,我說,約翰,這是 15,000,15,000 是我們的目標。他轉向我說喬,現在是 50,000。
我們有六萬多人流落街頭,其中可能有四萬人是勞工。這是「卡車司機和海龜終於在一起了」。阻止世貿組織,建立我們所建立的聯盟,是我所信仰的所有事情和我一直為之努力的所有事情的頂峰。對我來說,它代表了當勞工的兩顆心一起跳動時我們所擁有的力量——當我們認識到工人和勞工運動的真正自身利益與世界其他地方的利益相同時:為可持續的未來而奮鬥。
昨天 。 。 。還有今天
回顧第一個地球日以來的幾十年,我們對環保主義與勞工之間的關係有何看法?
今年地球日的一些事情與四十年前的第一個地球日截然不同。
氣候變遷造成的毀滅性威脅不僅影響我們作為“公民和消費者”,而且影響我們作為工人。憂思科學家聯盟的一項研究《美國的氣候變遷:不作為的高昂代價》闡述了全球暖化對美國工人和工作場所的影響。在審查了對洪水、颶風強度、旅遊業、公共衛生、水資源短缺、航運、農業、能源和基礎設施壓力以及野火的影響後,研究得出結論:
“如果全球暖化排放繼續有增無減,美國每個地區都將面臨氣候變遷帶來的巨大損失,包括基礎設施受損、公共衛生惡化以及僱用數百萬美國人的重要行業受到威脅。”
馬裡蘭大學的一項研究補充說
“氣候變遷的成本迅速超過收益,給公共部門預算、個人收入和就業保障帶來巨大壓力。”
我們已經在極端天氣事件、乾旱引起的水危機、加劇的森林火災、洪水和其他代價高昂的災難中看到了這樣的代價。如今,美國工人有直接的、個人的、基於工作的理由來為氣候保護而奮鬥。
同時,我們整個經濟向低碳轉型的必要性提供了創造數千萬個新的「綠色就業」的機會。作為創造充分就業以及有利於工人權力和組織的條件的一種手段,這種重建工作可以與第二次世界大戰相提並論。
勞工的「同心同心」既體現在其應對氣候危機的危險和機會上。一方面,有組織的勞工對「綠色工作」的前景充滿熱情,並支持可能有助於擴大「綠色工作」的氣候立法。另一方面,包括美國勞工聯合會-產聯在內的許多有組織的勞工組織反對實施溫室氣體減排的約束性目標,氣候科學家認為,這些目標對於減少全球暖化的影響是必要的。
這些目標不僅對氣候保護至關重要,而且因為除非所有決策者都知道我們的經濟將發生重大轉變以減少溫室氣體排放,否則不可能創造數百萬的潛在綠色就業機會。
同時,「環保主義」正在擴大為一場呼籲社會、經濟以及環境永續性的運動。地球日網路負責協調全世界的地球日,目標包括「擴大『環境』的含義」。這個網路致力於「擴大『環境』的定義,以涵蓋影響我們的健康、社區和社區的所有問題。我們的環境,例如空氣和水污染、氣候變遷、綠色學校和環境課程、獲得綠色就業機會、可再生能源和新的綠色經濟。”這樣的永續發展運動是有組織的勞工挑戰當前由企業貪婪驅動的經濟的自然盟友。
今年世界地球日的某些事情與四十年前是一樣的。
工人仍然是人類,與其他人一樣面臨環境破壞的同樣後果。正如美國汽車工人聯合會保護和資源開發部首任負責人奧爾加·馬達爾(Olga Madar)當時所說,工會成員“首先是美國公民和消費者”,他們“呼吸同樣的空氣,喝同樣的水,沐浴同樣的水」。從事其他職業的鄰居。
UAW 主席 Walter Reuther 寫了第一張支票支持第一個地球日,他闡明了這對有組織的勞工意味著什麼:
勞工運動就是為了解決我們明天早上面臨的問題。太他媽正確了!但工人運動的唯一目的就是達不到主要目標。我的意思是,如果你的鄰居被燒毀了,一小時多一美元的薪水又有什麼用呢?如果你以前去的那個湖被污染了,你不能在裡面游泳,孩子們也不能在裡面玩耍,那麼再休假一周又有什麼用呢?如果世界都籠罩在原子煙霧中,那麼再有 100 美元退休金又有什麼用呢?
* Joe Uehlein 領導勞工永續發展網絡,致力於讓工會、工人及其盟友參與支持經濟、社會和環境的永續發展。訪問 www.labor4sustainability.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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