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在公開演講中,有人問你:「好吧,我理解你拒絕什麼,但我想知道你的目的是什麼?你想要什麼機構,你認為在經濟、政治、性別方面會比我們現有的更好、種族、生態,或任何你認為有遠見的核心內容?
我主張參與式經濟學。 我相信,自由主義社會主義經濟的這個特殊領域特別適合回答當代資本主義危機所提出的一些核心問題。 值得注意的是,參與式經濟學屬於自由社會主義傳統,而這項傳統透過創造性綜合的方式匯集了無政府主義和馬克思主義傳統中最鼓舞人心的元素。 更重要的是要注意,參與式經濟學不僅僅是經濟學,從某種意義上說,你不可能擁有一個脫離社會生活的所有其他事實和麵向而完全發展的經濟計劃。 我們需要策略和計劃,我們的計劃需要是全面的,或者用流行的新時代詞彙來說,就像我現在住在加利福尼亞州一樣,「整體」。 我特別關注的是教育,我贊成參與式教育,我認為這是一個自由和參與性社會的教育計畫。
2. 接下來,同一活動中有人問:「你為什麼要做你所做的事情?也就是說,你在對我們說話,我知道你寫作,也許你組織,但你為什麼這樣做?你做什麼?您認為它實現了嗎?您來年或下一個十年的目標是什麼?
我認為我的回答必須是傳記性的,與我在南斯拉夫的生活和時代有關。 我成長在一個相信社會革命的家庭,他們本身就是革命者,建立南斯拉夫自治的社會主義新社會。 現在,這個計畫在很多方面都不夠充分,但我確實需要強調,我很幸運能夠在一個家庭和特定的政治文化中長大,這種文化培養了這種責任感和社會承諾。 我已經看到,革命確實是可能的,而且,與那位法國著名學者的話相反,我們並沒有「被判處生活在我們所生活的世界中」。
3. 您在家中收到一封電子郵件,表示一個新組織正在嘗試組成國際性的、聯合國家分會等。它要求您加入這項努力。 你能想像在什麼情況下你會說,是的,我會和你們其他已經參與其中的人一起付出我的精力來實現這一目標? 如果可以的話,這些條件是什麼? 或者,您是否認為無論議程內容和參與者的組成如何,這個想法現在都不值得,也許永遠都不值得。 如果是這樣,為什麼?
當然。 我是兩個令人興奮的組織的成員:世界產業工人組織(或稱為「搖擺」組織)和工人團結聯盟的成員。 我認為今天在美國,迫切需要一個嚴肅的革命組織。 我傾向於同意有時被稱為「社會插入」的特定方向,並解釋為對更廣泛人民鬥爭的激進參與,即生活在舒適的「度假村活動家」佔屋和會議之外的人們的運動和經歷。
4. 您認為組織運動、專案和我們自己的組織的努力應該在當下體現未來的種子嗎? 如果沒有,為什麼? 如果是,您能否粗略地說一下您認為這對您喜歡的組織有何影響?
是的。 新型革命組織必須廢除過去的官僚社會主義,並採取一種象徵性的、直接民主的方式來發展自身。 我總是被將平衡工作綜合體應用於革命政治團體的組織的想法所吸引,這個概念實際上來自參與式經濟學的想法和經驗。 避免卡斯托里亞迪斯所說的「激進分子」和「政客」之間的政治分工至關重要。 民主集中製是不存在的,也不可能有。 該組織要么是民主的,要么是集中的。
5. 您為何接受本次訪談? 你認為為什麼其他人沒有回答這個問題?
我回答這次採訪是因為我相信我們需要更積極、更耐心地討論戰略和計劃,以及重組美國一些樂觀人士所稱的「左派」——一個政治空間如此支離破碎、混亂不堪、缺乏遠見,即使是來自巴爾幹半島的混亂無政府主義者也不得不感到迷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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