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年 2009 月 XNUMX 日) - 我昨天從布卡武回來。一個國家不擁有完全主權的標誌是你必須通過另一個國家才能到達那裡。在盧安達做生意的人可以途徑盧安達,飛到基加利,再經昌古古陸路到達布卡武。昌古古是盧安達布卡武的姊妹城市(也是盧安達軍隊和民兵在戰爭期間多次入侵布卡武的地方)。另一個選擇是飛往肯亞,從肯亞飛往布隆迪的布瓊布拉,然後從布瓊布拉走陸路。如果你走那條路,你可以看到蒙博托幾十年前顯然贈予布隆迪的大片領土,贈送了一個人民社區和國家領土,就好像這是他的一個可以處理的小玩意。

在我離開之前的幾天裡,我與剛果「民間社會」的一些人、記者、研究人員等談論了衝突、各種經濟和環境方面以及性暴力。剛果的性暴力是一個重要議題,也是一個名為「剛果民主共和國」的組織的核心關注。 安全 我的朋友布拉德·麥金托什(Brad Macintosh)就屬於其中,他基本上為我安排了整個剛果民主共和國之旅。這個縮寫代表消除強暴社會行動,其主要活動是為模範潘齊醫院籌集資金,我在布卡武期間曾多次參觀該醫院。潘子醫院是治療這場戰爭中強暴倖存者的地方之一。

我希望了解如何使用強姦作為武器或戰爭策略,這是我在 2008 年 XNUMX 月聽到的一句話,當時 Panzi 醫院的 Denis Mukwege 醫生訪問多倫多,並在多倫多大學畢業典禮的舞台上發言。霍爾與史蒂芬·劉易斯和伊芙·恩斯勒。

當時沒有人提到這一點,但盧安達的聯繫似乎很重要。我經基加利回到多倫多,基加利一日遊意味著參觀基加利紀念中心,那裡收集了1994年盧安達種族滅絕的證據、照片、物證和證詞。那場種族滅絕的一個面向是系統性地使用強暴。 1996 年聯合國關於種族滅絕期間強姦事件的一份報告稱:“強姦是常態,沒有強姦則是例外”,並估計有 250-500,000 名婦女和女孩被強姦。強姦是系統性的:一方面,每個婦女都被強姦,另一方面,強姦幾乎都是輪姦。部分目的是最大限度地增加性傳染感染的機會。強姦是在公共場合進行的。它們被用來恐嚇、破壞社會和文化凝聚力和組織,並從肉體上摧毀婦女的身體和生殖能力。

強暴發生在所有存在父權制的地方,富裕國家也不例外。在剛果民主共和國和其他國家一樣,有權有勢的男人,包括武裝團體的男人,強迫婦女結婚並成為性奴隸。這些罪行都是強姦,但它們的性質與系統性的種族滅絕強姦不同。

但在過去的15 年裡,剛果婦女一直在遭受種族滅絕期間發生的這些強姦行為(對一個社區的所有婦女進行系統性的公開輪姦),而實施這種行為的人大多是盧安達武裝團體和民兵。 ,無論是盧民主力量、全國保衛人民大會或盧安達軍隊直接。我已經提到了其中的一些影響:鄉村空空蕩蕩,人們逃往城市,城市周圍腹地遭到破壞,武裝團體對礦區的控制(這些礦區的生產主要由盧旺達的利益集團負責),恐怖活動,社會和社會組織的崩潰,最終導致數百萬人死亡。

至於盧安達本身,其首都基加利證明了剛果的礦產財富可以做些什麼。基加利是一個新興城鎮,在各方面都與僅數百公里外的布卡武形成鮮明對比。摩天大樓拔地而起的速度超乎你的想像。全天供應電力-如果您需要的話,您可以喝到真正的冷飲,還可以享受熱水淋浴。維護良好的道路上有很多新車。基加利到處都是財富和快速轉型的跡象,並透過媒體宣布,這樣的媒體有很多。

有幾份基尼亞盧安達語日報和幾份英文報紙。我拿起一本名為「新時代」的雜誌,封面是丹尼·格洛弗與保羅·卡加梅握手(2 年 09 月 09 日)。我還拿起一本名為《盧安達快訊》(Rwanda Dispatch)的雜誌(17,000 年XNUMX 月),其中包括卡加梅的評論,該評論首次發表在《金融時報》上,該評論認為非洲不應該獲得更多援助。援助無濟於事,非洲國家應該找到自己的出路。他的例子說明援助沒有幫助?當然,剛果民主共和國的 XNUMX 名維和人員“治標不治本”,這證明了援助的無效性。

什麼問題?也許是像盧安達民兵這樣的問題,他們在盧安達軍事支持下,在剛果民主共和國各地進行強暴和掠奪,他們的財富使基加利成為一個新興城市?不,不是那些問題。相反,卡加梅提到的問題是「能力、自決和尊嚴」的問題。卡加梅將剛果民主共和國與盧安達進行了對比,後者依賴於無效的援助,而盧安達「在過去十年中將援助佔國內生產總值的比例削減了一半,去年......即使世界進入了經濟衰退。”前幾年(卡加梅的專欄中沒有提及這一事實)盧安達也成功出口了數億種在盧安達領土上找不到的礦產,正如各種聯合國報告所記錄的那樣。如果有的話,這是一個有趣的抵禦經濟衰退的技術。向發展中國家傳達的訊息似乎是:不要獲得援助,而是尋找鄰居進行掠奪。

盧安達也似乎一夕之間從法語國家變成了英語國家。盧安達現在正在加入以英語為通用語言的東非共同體。事實上,人們似乎害怕說法語,即使他們顯然比英語更懂法語。我可以想像為什麼說法語的人會害怕被懷疑。鑑於種族滅絕在盧安達文化中無所不在,以及所有胡圖族人都被政權懷疑參與或共謀種族滅絕,法國人可以透過以下邏輯與種族滅絕聯繫起來。生活在 1994 年種族滅絕前盧安達的講法語的圖西族人已經死了。那些接管盧安達並在 1994 年之後回歸的人都是說英語的人。 1994 年以後長大的人都是說英語的。所以說法語的人應該是 1994 年之前的胡圖族人。因此,如果您現在說法語,您可能必須回答 1994 年的情況。最好不要說法語。我不確定是否是這個原因,但當我嘗試用法語與人交談時,我確實看到了恐懼。

我可以想像,像丹尼·格洛弗(Danny Glover)這樣我非常尊敬的人,如果看到一個國家將脫貧作為一個國家項目,以擺脫1994 年種族滅絕這樣的可怕歷史事件,他會留下怎樣的印象。但這個開發案的無形代價卻是剛果人付出的血。

賈斯汀·波杜爾 (Justin Podur) 是一位多倫多作家,剛從剛果民主共和國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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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斯汀·波杜爾(Justin Podur) 是一名教授(多倫多約克大學環境科學系)、國際政治作家(書籍- 海地的新獨裁統治以及美國在盧安達和剛果民主共和國的民主戰爭)、小說作家(《圍攻者》、《道路》)手無寸鐵的人)和播客(反帝國計畫和簡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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